啊兜

You're an expert at sorry.

【灿白】我和他的男朋友

28. 延迟【边伯贤】

“你们……是来办离婚手续的?”

我安静的坐在审议官面前,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,除了呼吸的本能,我做不出一个动作——嘴巴像黏了胶水一样,无法,也不想回答审议官的任何一个问题。

“是的。”坐在我身旁的朴灿烈替我开了口,“不用调解了,我们就是来离婚的。”

我看着此刻无比绝情的他的侧脸,只感觉时光过得太快,与他一起度过的日日夜夜真的就像指缝中的沙,我越是想要紧握,越是流失的快,流失的多。

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吧,大概。

“先生你呢?”审议官礼貌的问道。

真的无法继续自私下去了,都到这一步了,难道还要继续把你控制在一个你不爱的人身边吗?

——最终咽下拒绝的话,只感到喉口被那字句划得生疼。——甚至尝出了血味。

“没、没有异议,我……想说的和他一样。”

 

审议官点点头,开始操作起来,没几下就把一个深红色的小本递了过来。

封面上烫金的字体格外刺眼。

朴灿烈立刻抽走了其中的一份,打开看了一下。

我清晰的听到他说“我自由了”

 

心脏一阵难以忍受的绞痛——

 

 

我猛地一下从床上翻起神来,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。

待我看清周围不是明亮的手续大厅,而是我漆黑的卧室后,我长舒了一口气。

那梦境是如此真实,就连离婚证的质感都是那样的清晰。

 

还好都是梦,我安慰自己,梦都是反的,梦都是反的。

 

抓过手机,发现已经是凌晨五点。

我出了一身的冷汗,身上黏腻的很,也被这无比真实的噩梦吓得睡意全无。

索性穿了拖鞋,披着毯子去阳台吹风——途中路过朴灿烈的卧室,我探头看了一眼,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——不知道是第几天了,与他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。我们之间又很少通电话,他最近在忙些什么,我也浑然不知。

 

这都不是最令我烦心的事请,最让我烦心的,当然是林什。

 

我又想起昨日林什那个狠厉的眼神。

——“哦?那小边说说看?要不要林叔帮你拿下那个凶手?”

林什呷了口茶,陶瓷的茶杯放到木质的茶桌上发出一声类似心脏跳动的闷响。

“没什么,只是想说林叔您那天没到那么危险的海边去,真的是太好了。”

林什扣弄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,冷笑道:“呵,我还以为小边要以我没去海边为理由怀疑我呢?”

“无论我以前和灿烈有过怎样的过节,他毕竟是我的表侄,你多虑了。”

他话虽然这样说,黑色眸子里流出的暗流却难以遮掩。

简单的客套了几句后,我便被林什派专人专车送回了家。——送我到家的保镖还在楼下守着我守了6个小时,确认我不会再出门后,才离开了。

 

清晨的微风轻轻地吹过,我不禁收紧了薄毯。

现在只要一想到林什的真实面貌,我的心脏便揪得死死的,生怕这个沉睡了多年恢复体力的狼一口咬断朴灿烈的脖子。拿出手机,简洁明了的发了短信给金钟仁,希望他明天还能来BAEKY,我们一同再讨论一下对付林什对策——这个对策一定要快准狠,一击毙命,让他无法翻身。

 

苍天啊,生灵啊,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,我没什么过分、多余的愿望了。

我唯一的愿望,就是希望灿烈工作顺利,安然无恙的幸福的生活着。请你们,一定要保佑他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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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八点,我准时出现在BAEKY的迎新大堂,看到金钟仁正站在那里低头看着些什么——像是一张支票之类的东西。

 

“干什么呢?”我走近金钟仁,刚想凑头过去看个究竟,金钟仁忽然匆忙的把手里的纸片团在了一起,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
“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呢,我一过来你就吓成这样。”我看着今天额外慌乱的金钟仁打趣道,“也让我看看呗?”说着,我便佯装要搜他的身。

这时也凑巧,站在一旁的秘书拿着行程本要来向我汇报行程,金钟仁居然也神经兮兮的打断了她:“不就刚刚给我说的那几个会吗?我等等跟他说,你先忙吧。”

 

今天的金钟仁的举动实属异常,我盯着他的眼睛:“钟仁,你怎么了?”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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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等啦 深夜的更新 爱你萌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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